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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四章 但为君故

    人生何处不相逢,是句畅快的话,但不可否认,生活中常会碰到奇异相遇。很多时候,相遇只是相遇,匆匆擦肩而过,便人面桃花,从此素昧;有的相遇会派生很多有趣动人的故事,似桃李春风一度,从此相思无数,又似金枫玉露相逢,胜却人间无数。

    刘憬、田豫和东方锦在病室不期而遇,会不会发生故事?会发生怎样的故事?现在还都未知,但可以期待。同芸芸众生相比,世间美丽爱情并不多,没人介意再添一笔,哪怕不起眼,即使只是传说。

    刘憬表白本就尴尬,又被东方锦无意睇透,还好他脸皮够厚,没理会她取笑,转身道:“田豫,我给介绍一下,这位是《华联商报》的东方锦记者,名记呀!”东方锦是否名记不好说,但刘憬不介意小小反击一下。转过身,刘憬又道:“锦儿,这是女警队的田豫。”

    名记好说不好听,东方锦瞪了他一眼,对田豫道:“好。我就是普通记者,算不上什么‘名记’,至少不如他出名。”

    “好。”田豫满面臊红,勉强点了下头,似嗔似怨地瞥了瞥刘憬。小警花一再强调不爱刘憬,却被东方锦直言为口是心非,欲盖弥彰,窘得没脸见人。

    寒喧已毕,刘憬瞅着东方锦,故做关切问:“锦儿,怎么了?怎么跑这输液?”姑娘家家到妇婴医院看病,同样好说不好听,何况中国人民又一向善于联想。

    “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还想问呢,为什么来?”东方锦不动声色地瞄了瞄田豫,眼带挑畔。她是记者,生活不规律,只是偶尔痛经,但根据刘憬“一贯表现”,绝对相信田豫状况不一般。

    田豫闻言,本就羞臊的绯靥垂得更低。刘憬嘲笑别人,却忘了自家状况更不堪,只好闭嘴不说话。

    东方锦得意地轻哼一声,没再反讥,刘憬也没法继续表白了,三人都不说话。刘憬和田豫闷坐,东方锦饶有兴趣地观察两人。成功男仕有几个女人不奇怪,可她实在想不通,刘憬这么不起眼,怎么会有四个老婆?而且很显然,这小警花很可能成为另一个。

    时间不大,东方锦输完,简单收拾过来辞行:“不好意思,刚刚打扰们了,我要走了。”

    “哎,好。”可算走了,刘憬屁颠颠站起。

    东方锦笑嗔嗔看他一眼,转身对田豫伸出右手:“田警官,很高兴认识,祝心想事成,希望以后还有机会见面。”

    田豫迅速看了看刘憬,紧红着脸捏住她指尖,怯生生道了句再见。东方锦微微一笑,又对刘憬说:“刘老板,还要感谢。虽然没接受我采访,但今天却用实际行动给我上了一课。以后再有这机会,最好通知我一声,朋友一场,大不了算我帮忙。”

    “还是算了!”刘憬斜了斜她,背过身道,“您是名记,居心叵测,我可不敢让帮忙!”

    东方锦呵呵一笑,闪了闪眼道:“放心,我有个好主意,肯定会让踏踏实实。”

    “什么主意?”刘憬转回,警惕地问。

    东方锦飞了田豫一眼,扬扬脖道:“不急,先陪田警官吧,过两天有空我再找。”言罢对田豫点了个头,小包往肩上一甩,三步一跳出门了。

    两人目送东方锦离去,田豫歪着头,弱弱斜望刘憬。刘憬坐正身体,一本正经道:“田豫,别听她胡说八道,其实我跟她就见过一面,根本就不熟。”

    田豫忙把目光收回,小声说:“我反正不爱,和她熟不熟关我什么事?”

    小警花又来了,刘憬左右看了看,动动嘴唇没说话。病房里还有其他人,他忍住了。田豫低头想了想,又抬眼道:“刘憬,我没事了,先回去吧,一会我自己回家。”

    “那怎么行?”刘憬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不用说了,我必须送。”顿了顿,刘憬壮着胆子往前一凑,厚颜无耻地说,“小田,我一会不仅会送回家,还会帮做好饭,以后都不让辛苦了!”

    “我不用做饭!”田豫大窘,猛地抬起头。小警花显然急了,胀着红红彤彤的俏面,不顾羞臊,直愣愣瞪刘憬,眼光既象威胁,又似哀求,更加惶恐。

    刘憬看着她模样,忍不住笑了:“别紧张,当心动了胎气。”

    “……反正我不会让做饭!”田豫心头乱撞,表情可爱又委屈,又把头别向一旁。

    刘憬没再紧逼,换了轻松的话题。田豫始终保持莫名的紧张和警惕,两人问我答,有一句没一句,直到药水滴完。

    外面天高气朗,凉风徐徐,很清爽的天气。两人出医院楼门,刘憬紧趋几步,将车后门打开。来时坐的是前面,田豫愣了下,看了他一眼进入。果然刘憬随后钻进。

    “要干嘛?”田豫一惊,下意识缩到另一侧。刘憬小心地向前凑了凑,诚恳地说:“田豫,别老一惊一乍,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有些话我们必须说清楚。”

    “有什么可说的?我根本就……”

    “我知道不爱我,不用再说!我知道!”刘憬忙抢一句,又借机凑了凑,然后看着她眼睛说,“田豫,虽然不爱我,可我现在……我现在有点爱上了!”

    “、骗人!”田豫窘极,无助而茫然,眼珠骨骨乱转。

    “我没骗,说的都是实话,其实也爱我了!”刘憬语出惊人,蹭地往前凑近一大块。

    “胡说!我才没有!”田豫急得不行,连连顿足,都快哭了。

    “这是事实!逃避也没有用!”刘憬终于成功凑到小警花身边,抓住她小手。

    “……”田豫挣了一把,无力地仰面望他。

    刘憬拉着她手,对她眼睛道:“严格地说,我们今天第一次相处,可能觉得不可思议,可想过没有,从决定要把孩子生下来,我们就已经在强迫自己爱上对方。”

    田豫半张着嘴,眼光急剧闪烁,似有所悟。

    刘憬继续道:“在刑警学院学过心理学,知道什么叫强迫意识。孩子或许是意外,可因为他的存在,我们事实上已经是夫妻。我说强迫爱上或许不准确,但我们的的确确在强迫自己接受对方,并不可避免地尝试爱上,否则今天不可能打电话找我?”

    田豫无力地望着他,眼光默默承认。她找刘憬固然因为没有更合适的人,但又怎么能说不是种本能?

    刘憬缓缓语气又说:“还有,上次还叫我姐夫,今天却叫我名字了,这不也是变化?”

    田豫象迷途的羔羊,极度茫然,目光逐渐衰弱,缓缓望向前面,纤手下意识拢着头发,娇躯一软,就靠到他身侧。刘憬体贴地搂住她香肩,右手依旧握着女孩儿柔荑。

    田豫没有紧张或羞怯,任凭他拥抱,安静地靠在他肩头,两眼仍目视远方,眼中有少许哀苦,更多认命,同时坦然也平静。女人天生具有的归属感,两人虽未发生关系,但却有更深层次的孩子。再者她早清楚刘憬背景,还曾作为灯泡,两次随刘憬家旅行,具备相当的接受能力,加上骨肉血亲这个最强纽带,她心理防线迅速崩塌了。

    刘憬拥着女孩儿娇软的身躯,又真诚地说:“田豫,不是我勉强,可是我孩子妈,我怎么能忍心让一个人吃苦受累?”

    田豫忽然意识到什么,挣离他怀抱仰望,眼神躲闪,再度露出惊惶之色。刘憬明白她在想什么,笑着说:“别担心,玉瑕不会反对,谁都不会。我能有勇气跟说这些,还是玉瑕开导的呢!”

    田豫这才羞赧,低低垂下头。刘憬又道:“我知道没那么快适应,不过放心,我会天天去给做饭,还给洗衣服,把侍候得舒舒服服,直到适应为止!”

    “谁要侍候?我还没想好呢!”田豫羞羞一嗔,终于重新开口。

    “没关系,慢慢想,反正早晚的事。”刘憬满心欢喜,突然在小警花嘴上啵了一个。

    “啊!……”田豫羞涩不已,俏靥立时臊红,不堪地背过身。

    刘憬大胆地从身后拥住,贴在她鬓边说:“小田,我保证,这一辈子都会好好疼爱。另外还有个事,等再过几个月,孩子稳定成型,我们、就把那件事做了,这回真做!”

    “……不要脸!”田豫俏脸火烫,猛地把他推开,“我都说了还没想好,谁跟做?”

    “那哪行?总不能让当妈还不知道怎回事?”刘憬说得极认真,“我这都是为了!”

    但为君故,至爱汝身,多么无耻无私的理由。

    “好坏!”小警花羞极,挣了几挣,无力地埋到他怀里,只有脸上蒸腾的气息在散发。

    车子出发,直奔菜市场,刘憬要给新娇妻买菜,然后做饭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