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太过陌生,时越和林世白皆是一愣,循着声音看过去。
只见时越那群人的后面,一个身穿一袭白衣的男人走了过来,嘴里还叼着一根狗尾巴草。
此人相貌俊美,周身散发着一股邪气,这股邪气和席靳烨的不一样,席靳烨的那抹邪性带着攻击性,而此刻看上去却和颜悦色,甚至有些
和蔼。
可他看上才二十出头。
时越瞳孔微微一缩,“是谁?”
“我是来看们同归于尽的人,这么精彩的戏,没个看客岂不是很可惜?”男人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