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唯恐天下不乱 > 海涌泪退现真石(三)
    红糖三角在老局长完美的交接中走了,没有再看我一眼,这叫什么?

    自作自受,纯属活该!

    别以为上面两个四字形容词是说我的,那是用来形容红糖三角的,谁让他愚蠢到动了真感情?谁让他嚣张到哎了才知道受伤?谁让他富贵得非我等百姓可以携手天长?谁让他学不来一声声轻哄烂缠,将我骗走?所以活该他受伤!

    至于我吗?可以用什么形容词?当然是。。。。。。贱!

    贱得在他走之前,就确定了自己爱他;贱得在他走后,也仍旧爱他!

    妈地,这个恶性循环,一遍遍堵塞在我的毛孔,让我无法呼吸。

    可是,我就贱,就是这么忍受着,享受着,承担着这种自己种下的苦楚。

    如果每个人在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后,就马上改正,也许能蔓延过对方决裂的速度,但,可惜,世界上还是有这么一种人,在明知道可以拥有,还是退缩。

    是我太自私了吗?

    我承认,我有不顾一切的勇气,但绝对没有名知道没有未来,还要砰得头破血流的习惯。我的执着,是在相信未来的基础上。而鸿塘,给了我激情,给了我爱情,却没有给我一颗不用担惊受怕的心脏。

    鸿塘,有人说,爱一个,就应该祝福她,让她幸福。

    但我要诅咒我,天天诅咒,月月不忘,年年深刻,既然不再拥有,我也要成为心里的那根刺,拔不了,动不得!

    夜色正浓,风也猖狂,该退出这出悲欢离合的人都散场了,独独剩下我咬着手指,呵呵笑着,仿佛开心的样子。

    白毛狐妖一手拎着自己脱下来的鞋子,一手牵着我的手,与我一样步步赤足走着,问:“笑什么?不想哭吗?”

    我眼神不善:“因为我现在想笑,所以我就笑,等我想哭的时候,自然会哭,不用掂对。”

    白毛狐妖笑得无奈:“这是怪我,说是我的未婚妻?”

    我摇头望天:“觉得呢?”

    白毛狐妖:“即使我不说,也不会跟他走,若怪,也应该是误以为鸿塘是我藏在树丛那里的吧?”

    我笑:“小伙子不笨嘛,难道觉得不是干得吗?”

    白毛狐妖轻声笑道:“白米同学,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我也被人涮了,信不信?”

    我一挑眉梢,不置可否,但是疑惑了一声:“哦。。。。。。?”

    白毛狐妖回道:“其实,今天我说了半截话。昨天我从严斐手下救出鸿塘后,确实来了一波身手了得的人,看样子也是冲着鸿塘来的,鸿塘也为了拖延他们,将电话塞给了我,让我去救。

    不过。。。。。。我受老头子百般交代,不能放任他不管,当然是悄悄尾随这些人的身后,想窥视一下到底是何人所为,然后着手将他救出来。却不小心曝光了,人被他们抓了去,与鸿塘关在一起。手机被他们夺去,整整一天的时间与世隔绝。

    后来,我和鸿塘找到突破口,才夺回了电话,逃了出来。

    现在想来,他们的伸手不弱,比起严斐那几个不成气候的手下,简直不是一个台面的摆设。我们却不甚费力地逃了出来,这其中的蹊跷值得考虑。

    我和鸿塘刚跑出来,就接到方校长的电话,通知我今晚的交易地点。我马上给老头子打电话,让他做准备。

    鸿塘见他的电话上有的信号后,非要去寻,但当时的情况不太乐观,我总觉得自己的一言一行都被人监视计算在内,更不可能放他独行。给打电话,仍旧关机,没有办法,只能将他敲昏,捆绑后扔在了灌木丛中。

    我前脚刚处理好这些事,还没等给老头子打电话让他派人去寻,这边的交易时间便到了,只能先应付着眼前。

    我承认,先前将鸿塘捆绑在那里,是为了更好地保护他。

    后来。。。。。。我这不是决定要报答的舍义救命之恩,打算以身相许了吗,当然得鞍前马后、情意绵绵。

    现在想来,我怎么都觉得不对路线,那意图绑架鸿塘的人,为什么后来要放了他?难道他们知晓我定然会挟持鸿塘来此地?还是算计好了也会来?只等着借我之手,演出这一套决裂离别计?不然,我实在想不出所为何来。”

    我玩弄手指,低垂着眼睑,幽幽道:“觉得这是谁布的局呢?”

    白毛狐妖单手揽我入怀:“不用怀疑,我已经知道是谁。只是不晓得他为什么要费力绑鸿塘?却又在一天后故意放水让我们跑出来?他不像想要鸿塘的命,反倒像是算计什么。而且,不单单是想借我手让们决裂,更有些什么东西,是我窥视不得的真相。

    这个人也应该听说过,道上的人都叫他玉当家。这个人头脑绝对不容小视,处置人的手段更是残忍得令人发指。

    这些年关于他的传说有很多,

    但是没有人间过他的真面,都说他以银色面具掩盖住了嗜血癫狂。他的行为更是喜怒无常,简直是杀人不见血的狠绝。

    这个人的黑色势力到底覆盖在哪些地区,已经大到无法估计。而这个传说中的黑色任务,虽然没有放出话来不许任何人动,但却将英四的手脚筋部挑碎了,也。。。。。。断了他的命根。

    传闻说他能坐到今天的位置,是因为陪了上任老大上床,后又以及其残忍的手法将其杀死,一块块吞了那人的血肉。也有人说他救了以前老头的性命,被收养训练,直接结接班,而那老大最后的遗愿,就是让现任玉当家吞下他的肉。白米同学,认为哪个更加真实?”

    我淡淡应道:“后者吧。”

    白狐问:“为什么?”

    我耸了下肩膀:“若非爱得无可救药,不会让位,更不会让人吃自己的血肉。”

    白狐弯目一笑:“我也这么认为。”

    我嘲讽道:“您溜缝的功夫越来越强了。”

    白狐立刻表白道:“我对白米同学的用心可是日月可表。”

    我轻挑凤目:“哦?”

    白毛狐妖用修长的大手揉了揉我的发,自嘲的笑道:“我这是一回不坦白从宽,就被灌上了不严谨贴己的帽子。那好吧,我继续自我解剖自己所知道的一切,争取白米同学的宽大处理。”

    我转过脸,认真道:“白狐,如果有我不应该知道的秘密,可以不告诉我。”

    白毛狐妖望向我的眼底,若冬日的温泉般弥漫着诱人的湿气,语含宠溺道:“这个爱惜生命的小东西。”

    我沉默不语。记得当老局长问我什么是秘密时,我说,秘密就是处女膜,一捅就破,一捅就破,但我轻易不会让人去捅。所以,我至今仍旧清楚的记得自己处女膜破碎时的痛,于是,我忘不了给我痛的那个人。从这一点可以窥视,有些秘密是会产生记忆的枷锁。

    白毛狐妖望着我发出若有无的叹息,终是自行说道:“我想一定好奇上次在‘零惑’为什么我交易的对象是段翼,后来又变成了严斐?而那批货又如何不翼而飞了?

    其实,我的假枪支和迷彩服确实是要卖给段翼的,而真正的枪支弹药,也确实是方校长要卖给严斐的。这是两个生意,两次迷魂阵。”

    我微微低垂眼睑,想着那次的交易,想着我将黑翼睡神当作混小子的过程,竟隐约觉得,黑翼睡神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不,应该说,我从来没有将他想简单过,不过,是我自主地用了混小子的身份主动掩盖了他的一切神秘之举。难道说,那批货,是黑翼睡神动了手脚?他到底在这些环环相扣的迷阵中,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白毛狐妖接抬起我的下巴,认真道:“白米,那批货丢了,我可以告诉,是我动了手脚,意在挑起两方的隔阂。不过,我也要告诉一个事实,若非我先一步带走货,段翼也一定会让那批货消失。这个人的资料我们查不到,可以说,他就好像是凭空出现,然后以最好的身手挑了几个堂口,直接接管了玉当家手下的‘零惑’。

    如果说段翼是凭空出现,那么我们的花青老师,更是仙人一样的飘着。他似乎将一切尽收眼底,也置之度外,但我总觉得,他并非简单的存在。

    这些环环相扣的阴谋诡计啊,真让人伤脑筋。”

    我一甩头发,暴躁道:“白狐!不觉得我现在心情不好需要安慰吗?做什么跟我说这些东西!”

    白毛狐妖耸肩,无辜道:“我以为想听听,来排解一下情绪。算了,既然不想听,我就不继续爆内幕了。”

    我气呼呼地起伏着胸膛,一把甩开白毛狐妖的安抚,无理取闹地跳脚在前方土地上:“我不听!我不想听!但是想说!必须说!”

    白狐陪着我一起蹦跳着,亦高喝道:“我不说!我不想说!是想听!愿意听!”

    我突然停下蹿高行为,静静望着他:“我继续说吧,我想听。”

    白毛狐妖也不再上窜,同样回望着我,认真道:“哦,我只是想说,我已经说完了。”

    我微微低垂着脸,深吸一口气,脚底用力,一个前冲狠狠撞了上去!

    白毛狐妖一个闪身躲过,还顺手敲了我脑袋一记,气的我张牙舞爪地继续扑他、撞他、挠他、咬他、抠他、插他、踢他、踏他。。。。。。

    可是,就是碰不到他。

    没有章法的一顿追逐下来,我感觉自己除了大口的喘息外,竟然也没有了什么思想,空空的一片,心里舒坦了几分。

    大口喘息着,转手捏了捏抱着我的白毛狐妖,恶趣味道:“白狐,是个尤物。”

    白毛狐妖飞了我一记媚眼:“赚了。”

    我痴痴笑着:“这是强买强卖。”

    白毛狐妖亲吻和我微汗的额头:“非也,非也,本人最擅长坑蒙拐

    骗。”

    我闭上眼睛,幽幽道:“白狐,如果能在亲吻我时,将的那双鞋子拿离我的脸旁,撅远点,我想,的吻还算是一种享受。”

    白毛狐妖举起自己的鞋子,笑得异常勾魂夺魄:“白米同学,这就不懂了,一双鞋子我都不舍得扔,足以证明我不会再除之外的其他女人身上搭一分钱。”

    我叹息,感慨道:“白狐,还真是不锈钢公鸡,连铁屑都不会掉。”

    白毛狐妖眸子一转,精光四射,算计味儿十足:“为了不愧对白米同学对我的不锈钢公鸡称谓,敝人一定讨回这被涮一道的报酬。”

    我低低笑着:“能借着您的桥搭路,却没付过桥费的人,还真不多呢。”

    白毛狐妖挑起一只狐狸眼,充满挑逗的望向我:“但凡欠我的,我都会讨要回礼,倒不急在一时。不过,若是白米同学想要上了我这座桥,我倒是可以免费开放,随时恭候,无所谓日游夜荡。”

    我问:“白狐,觉得一个刚刚失的女人,最好减缓痛苦的办法是什么?”

    白毛狐妖风情的一笑,如引人堕落的妖孽般,感性地贴进我的呼吸,凝视着任男女皆为疯狂的眸子,诱惑道:“应该是放纵身体,享受情欲吧?”

    我将手伸入他的胯下,用力的揉搓着,他呼吸一紧,眸子越发炽热,将我涌入、、捆入怀里,双双滚入茂盛的丛林,在蚊子的肆意中,疯狂的纠缠着。

    我发很地咬他一口,争取回主动权,发泄般疯狂地将他的衣服拉扯下来,在彼此滚烫的纠缠间,一气呵成扒下了他的裤子,扯碎了那不坚固的底裤,弹跳出那巨大的硬挺,划拉起所有的衣服,在顷刻间撒腿就跑!

    身后,是白毛狐妖的‘深情呼喊’:“白米!”

    我边跑边笑,欢畅成了一种曲调,简直可以忘记任何烦恼。待我跑远后,才掏出电话,开机,拨号,仰望月亮,柔情似水道:“白狐,我告诉,减缓痛苦的最好办法就是看着别人比自己更痛苦。”挂断,关机,痛哭出声。

    妈地,鸿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