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都市邪才 > 第85章
    朱司其道。

    “这样,好吧,我会考虑的。唉!今天晚上穿得这么正式准备去哪里?”唐梦美好像才发现朱司其竟然在晚上穿了套西装。

    “出去有点事,晚上就不陪一起吃饭了!”朱司其道。

    “好吧,我正好没心思吃,累得要死,先睡一党再说。”唐梦美道。

    朱司其轻车熟路地来到澳门,在路上他就把自己身了容,把自己变成了一个中年男子。自从上次他在杭州发现自己的另容时间好像可以无限制的保持下去后,他对于易容的使用也就不用像以前那么担心了,虽然自己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才有了这样的效果,但能够这样总是好事。

    打了个车到了葡京大酒店。

    葡京大酒店其实是一个综合性的大酒了,餐饮、住宿、娱乐一应俱,当然最著名的还是它的赌城地位了。

    朱司其刚一进门,马上就有人来引导服务。这次来司其在服务台一次换了一百万的筹码,八个十万的,十个一万的,十个五千的,其它都是一千的。

    到了赌场后却没有急着去下注,而是先用感知搜索自己的目标一一何建学。

    经过几次的过漏,刚选,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何建学还没有来,否则只要他进了葡京大酒店,自己没理由我不到。

    看到时间也还早,他们这些人应该不会来得这么快,所以来司其拿着筹码向着赌场的一个赌台走去。

    第九十九章 简直就是捡钱!

    自己给自己庆祝一下。

    朱司其首先来到的是一个赌大小的赌台。很简单的玩法,只要压大或压小就行了,但如果庄家出豹子就通杀,而如果闲家能够压对准确的点数,可以赔六十倍。

    对于这个,朱司其不关心的是怎么才能赢钱,而是提心自己赢了钱怎么不引起别人的注意。没办法只能还是赢大的输小的,其实这样他也很郁闷,每次都得算着自己赢了多少钱了,下次该输出去多少。

    当他的筹码变成一百五十万后他就离开了这张赌桌。

    在各种赌台上转来起转去,当朱司其终于发现何建学来了时,他手中的筹码已经变成了近五百万,这还是他极力控制自己想多赢的冲动,每天一些关键时刻就故意输一点出去,所以虽然筹码增加了近五倍,但却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只是中间有几次赌场的服务员建议朱司其去贵宾室玩几把,但都被朱司其以各种理由推掉了,因为他知道一旦进了VIP要想出来除非结束赌局,否则还真不好提前就出来。

    跟何建学一起来的除了几位朋友之外,还有几个保镖,朱司其没想到何建学到澳门来玩牌竟然还带着保镖,看来他这样的人只要出了家门就没有安感。

    何建学可能因为经常来,那些服务员一看马上就引他去了楼上的贵宾室,朱司其赶紧用感知锁定他。何建学一行把保镖甩在楼下,跟另外二个人一起上了楼,一进去每人就签了张支票给那侍者让他去给自己取筹码。

    他们果然玩的是梭哈。本来那里就有四个要在玩,看到何建学他们来了,其中的两个马上站了起来让出自己的益位置,朱司其很奇怪,在赌场里竟然有人会主动让坐,用感知扫猫那两人时才发现他们的胸前都有个标牌,原来是赌场的工作人员。在一些赌场里因为有些客户临时缺人而赌场就会派人出来加入,但在一般情况下,贵宾室里赌场里是很少会派人来的,他们的主要收入还是靠抽“水”。

    像今天也是由于那里面的两个客户临时找不到能和他们一起玩的,赌场这才派了两个人出来凑数。现在有了何建学他们三个的加入,当然就不再需要他们了。

    “何先生,您请。”站起的两人之一道。

    “张兄、莫兄一起来坐!”上了赌桌,何建学马上意气风发。

    这时他们换好的筹码也给他们送来了,朱司其一“看”,竟然都是五百万,而且这好像还是热身。

    朱司其因为要分出精力来“监视”何建学几个,自己在赌桌上就没这么注意了,他在二十一点的赌桌上已经连赢了好几把了,他的五百万筹码马上就有突破六百万的迹采,当然赌场里的工作人员也有人注意到他了,马上就有个服务员来到朱司其的身边道:

    “这位先生,您需要到贵宾室里去玩几把吗?”

    朱司其听到服务员如此说,知道自己才刚刚露了一点锋芒,马上就引起他们的注意了,当然了,相对于别人每把下注几干上万的,自己一来就是十万二十万的,确实有点注目了,而且还是一直赢。

    朱司其马上把筹码收起来道:

    “好吧!”

    “您喜欢玩什么?还是二十一点吗?”那服务员道。

    “不,我最喜欢的还是梭哈!”朱司其道。

    “好的,请跟我来。”服务员道。

    朱司其跟着那服务员上了楼

    ,但他却没有带着朱司其去何建学的那间房,而是推开了隔壁不远的一间房,朱司其进去一看,里面现在只有三个人在玩,看来赌场还知道合理安排的。

    “不知道各位是否希望再进入一位?”那服务员对着大家道。

    朱司其也观察着那正在玩的三个人,有两个看上去是香港人,一个年纪轻些,只有三十来岁的样子,另外一个大腹便便,应该有四十岁了,但两人的身着都很得体,看上去应该也是属于富豪级别的了。而另一个竟然是阿拉伯人,头上蒙着块布,脖子和身子都包裹得严严实实的。

    典型得阿拉伯打扮。

    他们三个听到那服务员这么说,也都盯着朱司其看,最后还是那年轻的说了话:

    “我倒是无所谓,人多还热闹点。就是不知道其它两位有什么问题?”

    “我也没意见!”那中年人道。

    “OK!”最后一人道。

    这样朱司其就坐到了这张牌桌前。在这里有专门人的负责发牌,其实真正的洗牌和发牌都是由专门的机器来完成,在这张牌桌的牌官只是负责递牌而已。

    因为朱司其可以感知其它人的底牌,勾心斗角的表演对他而言完失效,他只是因为不想被别人看穿有时不得不也装模作样的跟着表演一翻。因为这是用机器发牌,甚至牌官也不能

    接触牌,他递牌也是用专门的像铲子一样的东西把牌放到每人的面前,递完后又把那把铲子放到发牌机前等着下张牌的发出。

    上次朱司其来时好像还是把牌放到专门的玻璃发牌器里,发牌时还得由牌官一张张抽出,没想到才这么一点时间他们的硬件就升级了,又或者萄京的硬件本来就好?

    玩了几把后,朱司其也是有输有赢。但在这一把发牌时他发现大家的牌都很烂,最大的是那中年人,他的底牌是K而明牌也有张K和一张JQ、9当然如果他的底牌是10的话就是顺子了。那中年人只有一对小5,朱司其也是一对7但底牌是7明牌上最大的一张是a,不像那年青人的一对5是摆在外面的,这样如果别人不知道他的底牌,他就有两对的机会了,而最好看的却是那阿拉伯人,他的牌面上是一个主块910、J是同花牌面,这样他的机率最大,只要低牌是方块,或是7跟Q都有可能成顺子,当然如果碰到方块7或Q的话就是同花顺了,但朱司其却知道其实只有他的牌最小,他的底牌是张红心3最后轮到阿拉伯人叫了,他看了看其它人的牌面,随手扔了二百万筹码到桌上,因为前面大家的牌都不大,桌面上总共才一百万不到,他这一下子就叫二百万,在他的下面是那位中年人,他看了看阿拉伯人的牌面,最后摇摇头把自己的牌盖上,不跟了!

    朱司其看到他一盖牌,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现在这上面只有自己的牌最大,当然从牌面上看他是最差的,每个人都有可能比他牌大的机会。

    那年青人看了看阿拉伯人的牌面,又比较了一下自己的牌面,最后还盯着阿拉伯人的眼睛看了一会,笑了笑也扔出二张一百万的筹码,接着又丢出去三张一百万的筹码,说道:

    “跟,再大三百万。”

    轮到朱司其时,因为朱司其的牌面很乱,即没有顺子的可能也没有同花的希望,但他帮做深思,过了好一会才好像做了个很大的决定似的也推了五百万筹码出去。

    阿拉伯人看到朱司其也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他心里清楚如果自己继续跟的话肯定没有赢的希望,别人牌面上随便一张K或a就比自己大,既然偷机不成功就只有悻悻地盖上自己的牌了。

    那年青人对于朱司其这么烂的牌面也跟大感意外,这时牌官说话了:

    “请两位开牌!”

    当然是朱司其赢了,那中年人看到朱司其一对小7竟然也赢了七八百万,而自己一对老K竟然盖了牌,心中悔之无及,现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朱司其把桌上的所有筹码都扫到自己面前。

    朱司其虽然没有去特意看其它他,但感知却告诉他中年人的不甘心,阿拉伯人的无所谓,而那年青人却明显对朱司其提高了警惕。

    接下来的牌局,那阿拉伯好像故意捣乱似的,第一次叫牌就至少五十万甚至一百万,如果不是由他开始叫的,他马上就会加到这个数字,那年青要倒也能挺得住,那中年人却不想冒险,但在有次他第一张牌就拿了对a后他也跟了,但随之阿拉伯一百万、二百万、五百万的加上去,他也一一跟着,他也想像朱司其那样赢一把,但朱司其却已知道了阿拉伯人的底牌,甚至还有没从发牌器里发出的牌,他早就盖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