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不多呀。”童又又真心不觉得二十个铜板很多。
她手里的五十银两若是都换算成铜钱，那这二十个铜板就是九牛一毛，再多给一倍，她都没什么感觉。
毛豆坚持道：“真的多了。小公子，我真没做什么，白拿这钱我自己都亏心，晚上指不定要做噩梦，回去叫掌柜知道了，肯定也要狠骂我一顿。”
他倒也不是不想拿，但是拿了不就是明摆着在欺小公子无知吗？
毛豆虽然年纪小，但是心思也活泛，掌柜那么喜欢小公子，肯定见不得她受骗，而他以后还要在掌柜手底下讨生活呢，可不能因一时贪欲做了傻事。
他这样坚持，童又又终于也察觉出点尴尬来。
她折中道：“这样吧，这钱你依旧拿着，但是你要再帮我做件事。”
“小公子请说。”毛豆犹豫道，“可这钱……还是算了吧。”
童又又直接把钱塞进毛豆手里边，“给你你就拿着，掌柜问起你就说是我硬塞给你的，别觉得不好意思。”
毛豆于是安心地把钱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童又又对毛豆说道：“你回去后，上楼帮我叫醒九公子，让他来这里找我。”
毛豆还以为是什么跑腿费事的活，结果就是顺带说句话的事，瞬间又觉得口袋里的钱变烫了起来。
“小公子……”
童又又打断他道：“没什么事你就快回去吧，记得让九公子不要来得太急，我就在这里慢慢等他。”
打发走了毛豆，童又又觉得身边清净了许多。
另一边。
九歌是只猪不知道童又又是去做什么，但是很久不见她回来，心里也有些惦记着这事。
主要是怕她突然回来，又打断了自己不太能见人的娱乐活动。
思来想去，九歌是只猪还是把不可描述的书籍塞进了枕头底下，转头自己也打开门出去。
掌柜打着瞌睡，一听见声响就清醒过来了，朝楼梯的方向扭头一看，奇怪道：“九公子怎么下来了？”
九歌是只猪问道：“我那个徒弟哪里去了？”
掌柜回道：“小公子出去了，但是去哪我却是不知道的。”
九歌是只猪点了点头，没怎么在意。他正准备向掌柜要一壶热茶，一抬眼却见掌柜神神秘秘地给他抛了个眼神。
九歌是只猪：“……”
什么东西？体会不出来。
“来一壶热茶，再来一碟点心。顺便给我看看到目前为止我账上记了多少钱。”九歌是只猪道。
掌柜从抽屉里拿出账本，慢慢翻到九歌是只猪的那一页，一边压低了声音道：“九公子，我那有不少典藏版的本子，您有兴趣吗？”
“什么东西？”九歌是只猪不明所以。
“那个……”掌柜朝他挤眉弄眼，意有所指，“典藏版本，市面上绝对找不到的，您看了绝对满意。”
“……”
“就是那个呀。”见九歌是只猪无动于衷，老板也有些急了，“我都知道了，九公子您还有什么好装的？放心，单我一人知道，我谁也没告诉。”
掌柜一副我嘴巴可严了的自豪表情。
九歌是只猪一脸冷漠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掌柜直接迷惑了，自己不是明示暗示都很明白吗？九公子怎么就听不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