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致命之吻(鬼畜军官攻X少年战俘受,高H,BDSM,单性) > 鬼畜军官开苞美少年战俘/初夜/开苞/车震/扇耳光play(第四章:跟主人回家吧)
    这边,酒馆外,挚友路德利亚·里希上尉正跟他新物色的吉普赛美少年大卫·杜尔什打得火热,一番云雨让他对大卫·杜尔什产生了几分怜惜之意。

    而那边,本文的故事主角,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同他抱着的黑发黑眼的美少年,又正在发生什么故事呢?

    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开着一辆黑色的吉普车,一路开车回到了他的临时府邸,路漆黑一片,只有车灯的照射,勉强看得清路,为了避免发生碰撞,他车开得很慢。

    黑色吉普车内,气氛一时之间很安静。

    黑发黑眼的美少年赤裸着身子坐在副驾驶座,他那一双白嫩的双脚脚丫踩在奶白色的副驾驶座坐垫上;

    他弓着身子,双手环抱着膝盖而坐,大概是没穿衣服的缘故,他浑身止不住的微颤,那模样,看起来仿佛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而坐在正驾驶座的,便是宰羊人,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

    “你很冷吗?”少校大人那冷冷的声音回荡在黑色吉普车有限的空间内。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少年努了努嘴,他表示沉默。

    即便不回答,少校大人也知道少年很冷,少年的身躯颤抖着,他的双颊微红,鼻头也红通通的,明显是冻的。

    于是少校大人踩了刹车,他将后车座上放着的黑色披风裹在少年身上,黑色披风并不厚,不过有总比没有好,而且不用光着身子示人,少年对这点感到很开心。

    “对了,我忘了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右脚的黑色高筒羊毛毡军靴踩着油门,正准备重新发动车辆的时候,他心念一转,停下了脚下的动作。

    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转头朝着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少年问道,“好歹你以后是我的人,我总不能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吧?”

    “我……”少年坐在副驾驶座上,将自己蜷缩成小小的一团,他大半个身子被包裹在黑色披风里,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大概是太过于紧张,少年犹豫了半晌,才怯怯的回答,“我……我叫约翰·亚瑟,大人。”

    “我叫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党卫军少校。”来而有往,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也朝少年说了一下自己的名字。

    “约翰·亚瑟,跟我回家吧,还有十分钟的车程就到家了哦。”

    一向硬派作风的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难得口吻温柔的说道,说完他便踩下油门,车龄已有十年之久的黑色吉普车四平八稳的在雪地上行驶。

    “家?”约翰·亚瑟无意识的喃喃道,他感到迷惑不解,家什么的,他早就已经没有家了,他坐在副驾驶座上低着头,一脸失落的自言自语道,“我早就没有家了。”

    “以后,有我的地方,就是你的家,我会庇护你一辈子的,前提是你得听我的话。”

    “真的么?”少年迷茫的问道。

    “当然。”少校笃定的回答道。

    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微微侧过头,他看着约翰·亚瑟那一双懵懂而清澈的明眸,漆黑的双眼中不掺杂一丝杂质,真想让那双干净的黑眼睛里染上火热的欲望,染上俗世的罪恶……

    「约翰·亚瑟,不要拿这种眼神看我,这样会让我忍不住想要扑倒你,然后狠狠地干你。」

    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很想这样说,不过,虎狼之词还未说出口,他的身体便抢先一步的有所反应,他踩了刹车,待到黑色吉普车在路边停稳之后,他朝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少年命令道,“约翰·亚瑟,将你的身体展示给我看。”

    “额?”约翰·亚瑟呆愣在那里。

    “我说,将你的身体打开,我要享用你了。”

    也许是太过于含蓄的表达使得约翰·亚瑟不明白意思,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又重新用更加露骨的话语重申了一遍自己的命令。

    老实说,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一向奉行禁欲主义,他不太喜欢性爱,女人太过丰腴的大胸和肥臀令他感到恶心,至于男人,他从未尝试过,至少到目前为止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同性恋。

    事实上,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将约翰·亚瑟给带回家中,仿佛有某种魔物控制自己的脑袋一般,他鬼使神差的这样做了。

    我只是禁欲太长时间,需要找个人泄泄火而已。

    并非是同性恋。

    也更加与爱无关。

    少校这样安慰自己。

    “还不快点照我的命令去做!如果你想活命的话……”约翰·亚瑟呆愣在那里,迟迟没有动作,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感到有些不耐烦,因此他放大了声音威胁道。

    “哦……”约翰·亚瑟吓得眨了眨眼,他委屈巴巴的点了点头,他脱下黑色披风,然后朝着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的方向张开了双腿。

    “你的屁眼可真粉嫩,看样子还没被人开苞过吧?”

    话刚一说出口,约瑟

    夫·冯·维也斯特少校就感到惊讶不已,令他感到惊讶的是,他居然会说出这样粗俗不堪的话语来,这是他自己也不曾预料到的。

    “你的第一次,属于我。”

    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用冷酷而不容抗拒的姿态朝着约翰·亚瑟如此的说道。

    说完,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便脱下自己双手戴着的黑色皮手套,他用双手抓住约翰·亚瑟的雪白脚腕,将约翰·亚瑟的两条腿尽可能的掰开。

    约翰·亚瑟的两条腿被分开,这种羞耻的姿势使得他的下半身的风景一览无遗,那由于紧张而微微勃起的分身,那从未被入侵过而穴口紧闭的粉色雏菊。

    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将约翰·亚瑟的双腿掰到自己宽阔的肩膀上,然后他解开自己的腰间黑色军用皮带,拉开自己的裤裆拉链,他胯下那根直径足足有18厘米的大肉棒一下子弹了出来。

    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用自己的右手握住自己的胯下之物,上下套弄了几下,然后,他将自己的分身抵在约翰·亚瑟的白嫩屁股蛋上,故意了蹭了半天,将约翰·亚瑟的雪白屁股蛋都蹭出了一层粉色。

    约翰·亚瑟的脸都羞红了,他感到十分紧张,他的屁股即将作为一个容器,来容纳眼前这位纳粹军官的雄性欲望,这种被征服的感觉令他感到折辱。

    “好了,不逗你了,我要正式开始享用你了,我的小甜点~”

    天呐!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居然称呼约翰·亚瑟为「小甜点」,如此轻浮的口吻,一点儿也不像是他平日里的作风!

    也许,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是真的有一点点喜欢约翰·亚瑟也说不定。

    “屁股放松一点,不然会很疼。”说罢,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将他胯下那根分身抵在约翰·亚瑟的菊穴穴口,龟头抵在菊穴褶皱处,用力往里面顶。

    不得不说,雏儿的甬道就是紧,难以进入。

    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花了好几分钟的时间,这才将自己胯下的滚烫阳物在约翰·亚瑟的体内深埋。

    “啊——!疼疼疼——!”感受到又大又烫的巨物进入了自己的体内,约翰·亚瑟倒抽一口凉气,他只觉得自己快要疼死了,他顾不得害怕的情绪,大声哀鸣着,那声音是清脆动听的少年音,宛如夜莺在歌唱,只会激发出人心底的施虐欲。

    “我的约翰·亚瑟,你大吼大叫什么?待会儿有得是你爽的。”

    “呜呜~~呜~~哈啊~~”明明是再冷漠不过的声音,可那声音宛如恶魔奏出的华美乐章,一个字一个字的飘进约翰·亚瑟的耳朵里,他不敢再发出呼疼的叫喊声,他只能够紧闭着嘴,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声。

    “这才乖,约翰·亚瑟。”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满意的夸了约翰·亚瑟几句,然后他双手抱着约翰·亚瑟的双臀,他开始了律动,他胯下那根分身在约翰·亚瑟的体内开始了有节奏的攻城略地。

    不得不说,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的胯下那根大肉棒实在是太大了,以至于约翰·亚瑟的甬道被填得满满的,连多余的一根手指头都塞不进去。

    “疼吗?”交媾进行到一半,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问道。

    “疼。”约翰·亚瑟如实的回答道。

    “爽吗?”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接着问道。

    “……”约翰·亚瑟沉默不语。

    啪!

    “你这婊子,我问你话呢?我干得你爽不爽?”

    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顿时觉得很扫兴致,他用右手狠狠的掌掴了约翰·亚瑟一巴掌。

    美少年的脸哪里禁得住这样糟蹋,约翰·亚瑟的左半张脸立马变得红肿了起来,雪白的脸颊上渗着血丝,嘴角也被扇出血来了,看起来楚楚可怜。

    人总会有怜香惜玉之心的。

    只不过,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的心肠,可以说比石头还要硬,用「铁石心肠」来形容他再好不过,他是绝对不会对约翰·亚瑟心生怜惜的,他余怒未消,作势还要扇美少年约翰·亚瑟的耳光。

    美少年约翰·亚瑟的眼泪都差点吓出来了,他顶着半张红肿的脸,赶忙违心的说道,“爽,您干的我爽极了。”

    “这还差不多。”得到了想要的回答,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的心情颇为高兴,他收敛了右手的力道,用右手轻拍了几下约翰·亚瑟的白里透红的左脸颊。

    “我们继续吧。”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用冷酷异常的声音说着,他说完便继续身下的律动。

    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的身下规律的动作着,约翰·亚瑟的菊穴甬道内有肠液流出来,二人交媾出滴出点点滴滴的半透明的肠液,一缕缕肠液滴到了黑色吉普车的副驾驶座的皮椅上。

    咯吱咯吱。

    美少年约翰·亚瑟单方面的承受着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粗暴的性爱。由于太过于粗暴,动作幅度太大,因此带动了车座椅,

    车厢,甚至于整辆黑色吉普车也咯吱咯吱作响。

    “我要射了。”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如此说道。

    然后过了大约十秒钟。

    约瑟夫·冯·维也斯特少校果然射了,他将自己的欲望悉数射入了美少年约翰·亚瑟的体内,那炙热的欲望,如同烙铁一般烙印在约翰·亚瑟的体内。

    我好脏。

    我真的好脏。

    我是个容纳男人欲望的容器。

    我这个鬼样子。

    连条狗都不如!

    感觉到有什么炙热的液体灼烧着他的肠道,他知道这是男人的精液,美少年约翰·亚瑟对此感到一阵绝望,他在心里狠狠地唾骂着自己。

    从此以后,美少年约翰·亚瑟灵魂上的烙印宛如该隐额头上的刺青一般,再也洗不干净。